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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最惨绝人寰的谋杀案是什么?世界无奇不有,过去许多冷血凶手犯下的杀人罪行过程更是一个比一个离奇,手法一个比一个残忍,让人不寒而栗。在1987年1月9日,一位新加坡刑事侦查局的探员阿拉马莱接到来自线人的神秘来电,两人见面后,线人提供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正是日后在新加坡犯罪史上赫赫有名的悬案——“人肉咖哩饭”。
线人向阿拉马莱表示,就在两年前,有三人联合在乌节路的教堂杀害了一位印度裔男子,之后更将他的尸体剁碎,煮成“人肉咖哩饭”,到处丢弃以毁尸灭迹。虽然犯案过程非常离奇,让人难以置信,但由于线索详细,阿拉马莱不敢大意,警方立刻展开对此事的调查。
被害人失踪,疑点重重
5 S4 Z) b' t- C2 y被害的印度男子是38岁的阿耶甘诺,在度假营担任看守员。警方在失踪人口的档案纪录发现,就在两年多前的1984年12月18日,他的妻子雅丝曾报案,声称丈夫在12日说要去马来西亚的云顶赌场度假后就失踪了一整个星期,但根据线报,阿耶甘诺早在1984年12月12日就遭到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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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阿拉马莱调查过后,认为整起事件疑点重重,首先阿耶甘诺仍有债务在身,何来的钱出国度假?再来,当时阿耶甘诺已向公司申请年假,没有提早在没请假的情况下出国的道理;最后,阿耶甘诺貌似并不是个赌徒,甚至调阅不到他出境的纪录。因此,警方怀疑雅丝说了谎,阿耶甘诺的人间蒸发并不是普通的失踪案。
妻子家人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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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警方就采取了行动,着手调查阿耶甘诺的家庭状况,结果发现阿耶甘诺有酗酒的恶习,在酒后会家暴妻子雅丝,雅丝苦不堪言,多次离家出走向娘家诉苦。雅丝的家人为此相当愤慨,其中她的三名哥哥更是爱妹心切,因此多次与阿耶甘诺发生冲突。而哥哥们的职业背景更是引人猜疑,其中一位是卖羊肉的屠夫,另有一个曾因犯下械劫罪而坐牢。
案情发展至此,警方已对整起案件有了模糊的推论,开始传唤嫌疑人,最后在3月24日的凌晨展开突袭,扣留了八名男女,包括雅丝、三位哥哥和他们的妻子、雅丝的母亲,全都是阿耶甘诺的亲戚。# H4 M7 {0 j: j* |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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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们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经过漫长的审讯过程,警方在记者会上公开证实了四点。
一、八名嫌疑人在案发当天的上午一直逗留在乌节路长老教会礼拜堂的宿舍。 K7 ?/ ^# v3 _$ J$ Y: L,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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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日中午,三名阿耶甘诺的妻舅先行从礼拜堂离开。0 y7 ]0 |1 `! ^" r3 p t
9 F9 ^$ ?* J5 B* ~6 i三、下午,三名妻舅协同阿耶甘诺搭乘计程车回到礼拜堂。2 q+ W9 A& M"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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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晚上八点,阿耶甘诺疑似被三名妻舅用武力制服。, }7 Y6 X, n* [5 }. P9 H1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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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四点以及嫌犯的说词,警方推论案发经过可能是阿耶甘诺在被武力制服后,遭人以铁棒击碎头盖骨。
之后以宰羊的屠刀将他分尸剁碎,混合咖哩煮熟成“咖哩饭”后,再分装丢弃,掩人耳目,路边看似厨余的咖哩饭,任谁都不会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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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_0 a- J( L- s% M% h! o' h9 o缺乏物证,成为悬案
4 l+ d6 `4 D2 i; O6 y( v乍听之下合情合理,但问题来了——在事发两年多之后,这些物证早已不知去向,连阿耶甘诺疑似被剁碎的尸体,也无从寻获。缺乏有力的证据,警方的猜测再完整、再合理,都只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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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审判当天,法官因证据不足宣判被控上法庭的六名男女无罪释放。虽然警方很快援引别的法条将三名男性嫌疑人再次逮捕,但经过四年后仍始终缺乏直接证据,最终只能无罪释放所有人。事件发展至此,警方都相信失踪的阿耶甘诺早已遭到不测,但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已成为新加坡案史上永远的谜团了。 |